中世纪建造天主教堂的工匠不知道自己夹在什么之“中”。而“中世纪”这个词被文艺复兴的知识分子们称呼夹在他们所在时代和古典黄金时代的几百年。在他们看来,在古典时代,**之美的表达没有沾染负罪感,人性的个性表达在范围上要深远得多。
这些思想家把他们的时代看作是古典文化的再生(这就是“文艺复兴”一词的来源),其中的里程碑之一就是同志雕塑家唐纳特罗于1430年到1440年在佛罗伦萨铸成的约拿单的情人大卫的铜像。这是自古时代以来第一尊大小仿真的男性裸像,那令人赞叹的美给予人的感受超越了宗教故事。
60年后同样在佛罗伦萨,另一位同志艺术家米开朗基罗塑造了另一个18英尺高的**大卫。他受命装饰西斯庭大教堂的天顶时,画上了几个肌肉发达的**,引起一片争议。后来不时有人大造声势要把这些**的生殖器官用东西遮起来。
类似的倾向在1989年爆发的“文化大战”中得到了更激进的表达。这场“文化大战”起因于摄影家罗伯特·马普尔索普在华盛顿特区可可兰艺术画廊的展览被突然取消。共有150位摄影家参加了这个名为“完美一瞬”的展览,其中只有少数作品在“X画册”栏里展现****。同年死于爱滋病的马普尔索普被著名(异性恋)评论家阿瑟·丹托和他的同行们称为同时代里最重要、最有代表性的艺术家。
美国文化界更早的争斗发生在1934年,同志画家保罗·凯德马斯的作品《战舰归来》被定为淫秽和对美国海军不敬,而被迫从可可兰艺术画廊里摘除。回想起来,凯德马斯的这一幅画真使人们震惊,画中健壮的水手喝醉了酒在纽约街头搂男抱女地豪饮。
◇ 听那爵士
当小里查德·朋立曼高叫“我很美!”时,他的尖利的假声、夸张的服饰、高耸的发型毫无疑问地使他成为两性相融的象征。在五十年代的环境里,他同志倾向真是显而易见。
“节奏和蓝调的结合产生了摇滚,”小里查德后来回忆道。当通俗文化出现离经叛道的小里查德之前,分别被誉为“蓝调女皇”和“蓝调之母”的贝西·史密斯和玛·瑞尼,在诸如《蓝调向我证明》等歌中,唱出很具挑逗性的有同志情调的歌词,史密斯更说“同志行为脏得**!”
有很多作曲家是同志。在二十世纪,阿兰·科普兰、塞谬尔·巴伯和莱昂纳德·伯恩斯坦创作了十足美国味的优美音乐。史帝文·宋德姆的创作题材从历史、政治到个人情感和幻想无所不包,他用他那精心创作的歌曲带来了音乐剧的革命,他的特点是把并不抒情的歌词配以动人心弦的优美音乐。比宋德姆早十年,柯尔·波特在他的歌词中隐藏机关来讨好他的同志观众。他1934年在一首摩拜爱人的歌《你在我之上》中写道:“宝贝儿,如果我居下手,你在我之
上”,等于直呼呼地唱出“我是零号,你是一号”,但异性恋歌迷实在想不到他在唱同志。
另一位伟大的美国作曲家杜克·艾林顿多年来与公开的同志者比利·斯朱洪合作合住。尽管艾林顿以花女人著称,他于1996年去世的儿子马瑟说,乐队成员们都把艾林顿和斯朱洪当作同志伴侣来看。斯朱洪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倾向,他创作了许多经典作品(有些与艾林顿合作),诸如《丰富的生活》,《人生有了目的》,《莲花开》和《踏上火车》。艾林顿死后,人们发现他的祈祷书中夹着斯朱洪半裸地坐在床上的照片。
布鲁斯和摇滚乐等土生土长的美国艺术国粹融合进了嘻皮音乐中,嘻皮士克里丝·威廉森七十年代初在华盛顿特区的广播专栏“莎菲的客厅”上大声称女性可以搞全女性音乐产业。美格·克里斯宾和一些女性紧接着成立了划时代的“奥丽维亚唱片公司”,将威廉森的话变成了现实。威廉森1975年的唱片《变变变》一直是奥丽维亚唱片公司畅销唱片之一。
威廉森1998年接受《华盛顿先驱报》采访时说:“对女同志音乐的需求产生了女同志音乐。”女同志音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它成为了女权运动的文化基础。歌手皓丽·聂尔1998年告诉《华盛顿先驱报》:“同志的女权运动者们告诉了我们,从男性世界解脱出来的妇女是什么样的。”
英国的滑稽乐队“怪异”1970年以《劳拉》一炮打红,歌中瑞·戴维斯唱出与一易装美人遭遇**的故事。摇滚歌手大卫·鲍儿和罗·李德接下来推出的形象往往具有模糊性别。李德在他的唱片《转化》的封面上以女装出现。步其后尘,易装歌手男孩乔治在文化俱乐部前台大摇大摆地唱:“你是不是想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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