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离不弃(一)

文章分类:情感故事  发布时间:2014-02-28  阅读: 99
我和你不离不弃(一)

我叫徐子卉,徐子岳是我的男朋友。很多人觉得我们长得像兄妹——我对此的理解是:夫妻相。他是北方人,我是南方人,在各自的族谱里往上追溯三代,我们也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第一次看到他,却觉得无比亲切,相信子岳也一样。我们在互相对望的第一眼,就敏感地捕捉到惊喜的讯息,也许人们潜意识里都在寻找跟自己相像的人吧。有人说两人性格相似比互补好,我举双手赞同这个观点。寻找人生伴侣,要紧的是从兴趣爱好到人生观、价值观都一致,这样白头携老的可能性才比较大。

  过日子不需要惊天动地,平平淡淡就好。很幸运,子岳跟我想得一模一样。

  子岳忘情地吻着毛头

  交往了三个月,我们想结婚。同事兼好友傲意十分惊诧,甚至一度冷淡我。女人的友谊一向脆弱,动不动就闹翻,究其因,太半因为忌妒,但是我和傲意不会。傲意是那种帅气的女生,精致而洒脱的,追她的男生一向比追我的多,她不会忌妒我。

  “晚上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我对傲意说。

  “让我看看记事本,也许有约了。”她淡淡地说。这一段时间她都是这么阴阳怪气,我已见怪不怪,反而产生一丝怜爱。她是真正在乎我的朋友。

  我毕恭毕敬地站在她旁边,她瞟一眼我,无奈地说:“好吧,我去。”

  晚饭在“逸群楼”吃。因为傍晚塞车的缘故,来宾迟到了。这个朋友我没见过,但却相当熟悉,因为早已从子岳的嘴里听过一万遍不止。他小名叫毛头,跟子岳从小一起长大,一年前调去外地工作。两人时常在网络上联系,每周一通电话,如果不是因为他与子岳同性,我几乎怀疑子岳爱的是他。

  老朋友回来了,子岳非常高兴,话比平时多。上厕所的时候,傲意说:“话多的男人靠不住。”我打个哈哈。

  毛头来了,跟照片中一样挺拔清爽。他一进门便望向我,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探询和好奇,我微笑。子岳迎上前,两人拥抱了一下。傲意嘻嘻笑了起来——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是子岳的女朋友,我也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男人无酒不欢,酒像水一样灌进肚里。话题无非是回忆往事,叙说今朝,展望未来。我饶有兴味地听他们说话,关于子岳的一切,我都想了解,这无疑是个好时机。饭到中途,傲意的本性暴露出来,跟两个男人划起拳来。我也很想参与进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但,总要有一个清醒的人来善后吧?

  吃完饭照例去K歌,就在二楼。两个男的相互搀扶着走路,我则挽着傲意。她调皮地摸摸我的脸,说:“老婆你真可爱。”——我们一直称呼彼此为老婆。我瞪了她一眼,旁若无人地在她臀部捏了一把,耍流氓谁不会?人生得意须尽欢,醉酒的人都没有形象可言。

  在包厢里,子岳和毛头继续喝酒。傲意横陈在沙发上,时而爬起来吼两声。微醺时唱歌感觉相当好,我一首接一首地唱,宛如个人演唱会。不知过了多久,子岳和毛头也倒下了。我想吐,便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清醒很多,我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一对人儿急急闪开,其实不算急,他们维持某个姿势至少三秒钟。这已经足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毛头像只小鸟那样,依偎在子岳怀里,子岳忘情地,吻着他的额头。刹那间,我感觉刚刚吐掉的东西又堵回胸口。

  我呵呵地笑,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吃中饭了。”傲意放下文件夹,走到我身边说。

  “哦,好。”我抬起头看她。

  “想吃什么?”

  “随便。辣子鸡丁?”我用询问的口气,她好这个。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经常这样相互看,看到对方眼睛里面去,每次,我都能从那里找到善意、关怀和从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赶紧闭上眼,是一种钻心的灼热的痛,好一会儿,才能勉强睁开。傲意递过一片纸巾。中午办公室很空,大家都出去吃饭了。傲意伸出手捧住我的脸,说:“你在哭。”

  我挣脱她,又好笑又好气:“都不许人眼睛痛了,天天对着电脑。”

  “你们吵架了?”她问。

  我沉默,半天才唔了一声。

  “去找那家伙好好谈谈。”她也是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老生常谈的一句话。可是如果谈谈就能解决问题,这个世界还要警察干嘛。我笑笑:“分了手岂不是更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你也不满意他!”

  傲意突然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但很快平静下去,她说:“我希望你快乐,真的。”她定定地看着我。我震动,为自己的促狭感到不安和内疚:“傲意,对不起。”她耸耸肩。

  晚上傲意陪我去了一个小酒馆,坐在吧台边。这是现代浮世绘的一角,上演着一些俗人的悲喜剧,活色生香,轰轰烈烈。我被一个男人逗得哈哈大笑。傲意却板着脸,像只肩负重任的母鸟,警惕着小雏身边的黄鼠狼。“喂,别这样。”我拍拍她的肩。

  “很好玩吗?!”她一点不顾及我的脸面,大声说。

  我也大声地对那长相不俗的男子说:“呆会儿还有什么好节目?”傲意的脸部肌肉神经质地跳动了一下。她一把抢过我手上的酒,把我从凳子上拖下来,说:“走,我们回家!”

  我甩开她的手:“神经病!”

  手机铃声就是这时响起来的。是子岳。这一周来他起码拨过几十个电话进来,我一次也没接。也许他的想法跟傲意一样,觉得谈谈可以解决问题。可惜我看见了那一幕,而且准确地判断出那并不是哥们儿之间的举动。我能怎么办呢?劝他放弃他的情感取向,浪子回头?我惊讶于自己的冷静,却仍然无法平复心里的撕扯和躁狂。

  这次我接起了电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对电话那头喊着,生怕嘈杂的背景淹没了我的祝福。那多遗憾——我是这么的伟大!眼泪汩汩而下,酒馆里的人像看肥皂剧一样看我表演。傲意死拉活拽把我拖出酒馆,我呵呵地笑,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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