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的结束无爱的婚姻
文章分类:情感故事 发布时间:2014-12-03 阅读: 85
平淡的婚姻
我离婚四五年了。说起那段婚姻,我没有悔与恨,有的只是遗憾和无奈。
我跟前妻超兰(化名)是高中同班同学。那是武昌一所著名高中,但由于时代原因,那时候的学生没办法好好读书。虽然同班,我跟超兰没有打什么交道。只知道她学习成绩比我要好,是一个朴素本分的女孩,一说话就脸红。剪着那个年代流行的青年头,很精神的模样。
1970年,我从知青“下放”点抽到省内一家钢厂上班。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很快便脱颖而出,还曾作为先进人物面对几千人的职工上台做过报告呢。几年后,我调到武汉。
回武汉后,一个同学便找上门来,热情地给我牵线搭桥,对象正是超兰。一听说是老同学我很乐意,知根知底,很好嘛。我按同学的建议,主动去超兰家找她,她同意交往。她当时在汉口一家工厂上班,是副厂长。像那个年代的很多年轻人一样,大家都忙于工作,而她更忙,再加上我们又离得太远太远,见面很少,恋爱因此平淡无奇。可以说,我至今也没有品尝过恋爱的滋味。
1976年元旦,交往了半年的我和超兰就结婚了,我们都属于晚婚。婚礼十分简朴,但很热闹。年底,女儿出生。
当了妈妈的超兰仍然忙于工作。我主动承担了家中所有的家务。女儿多半时候则由我父母照管。
婚后的生活,一样平淡无奇。而我,在白开水的日子中,又渐渐领略到超兰争强好胜的个性。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早出晚归,几乎没有做过饭,连缝被子之类的事情也是我做。回到家,跟我也几乎没什么交流。要说有话题,就是她谈她的工作、她的领导、她的下属……
无奈的解脱
随着超兰职位的升迁,交际圈的扩大,眼界的提高,我慢慢又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就是超兰似乎从心底里瞧不起我。
有一次她让我陪她去一个领导家办事,但到了门口她不让我进去,让我在门外等她。难道我只是她的一个随从,而不是她的丈夫吗?
结婚这么多年,家里所有事情都是超兰说了算,她决定的事,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很多事情还是先斩后奏。连她出差,也从不跟我讲,说走就走,回来才说“我出差了的”。但我遇上出差,必须买好几天的菜,做好能做的菜。
2007年的一天,一家人正在吃饭,超兰对女儿说:“你也大了,我今天要郑重地说一件事情,我要跟你爸爸离婚……”
离就离吧,反正是早晚的事情,反正是她决定了就无法回头的事情。多少年了都是这样,我早习惯了。房子归女儿,我净身出户。当时我早已退休,在另一家公司打工,吃住都在公司。
我们复过一次婚,但完全是因为房子问题,无关感情。事情一办妥,我们又办理了离婚手续。
我跟超兰,本来就像两个世界的人,离婚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尤其是我,一直活得太累太没有自我,因为她永远是高高在上。此后我们自然没有来往。她跟我打电话,也是说孩子的事情。我从不主动找她。
连续的受骗
刚离婚那一阵,我有一种鸟儿逃出牢笼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轻松自在。但时间长了,孤独和寂寞的感觉悄悄袭上心头。何况我性格也不内向,喜欢说说笑笑,但是下班后人去楼空,我就在空荡荡宿舍里胡思乱想。尤其是生病的时候,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就想,要是有个伴在身边,说说话,互相关心,那该多好!
3年前,我开启了我的寻伴之旅。
我去了婚介所,交了1280块钱。很快,工作人员让我跟一位50多岁的女士见面了。倒是挺爽快的一个人,聊了一下,到我单位去看了一下,然后直言说,觉得我经济状况不好。是呀,我没有住房。
第二个女士让我至今后悔不已,因为她浪费了我大半年的时间,且花了我不少钱。
每一次出去,她都要打的。一路上吃饭、买东西,都是我掏钱。这都还好说,我是男的,有工资,买个单还是付得起的。有一次,我提出去她家看一下,问她买什么东西合适。她说有个女儿跟她一起住,让我什么也不用买,给点钱给女儿当见面礼就行了。我问她给多少,她说2000块吧。我一咬牙,掏了。不久天冷了,她又要我给她买一件羽绒服,我也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9个月过去之后,她突然跟我说,她前夫的房子要拆迁,如果她再婚,会影响她女儿分房产,云云。“对不起,耽误了你。”她一脸歉意,我能说什么呢?只得作罢。
婚介所又介绍了第三个女士。第一次见面,她便把我拉到商场,让我跟她买鞋。我买了,800元。第二次约好时间见面,我左等右等不见人。给她打电话,她说:“唉哟都忙忘记了,算了,不来了……”
第四个女士最让我伤心,前后花了我七八千块钱。
第一次见面在汉阳家乐福,她提出要买衣服,但开了票拿了我的钱去收银台时,又说,还是等她同事一起来做个参考再交钱。第二次见面,我问她,她要结婚由谁点头。她说她姐姐做主。我便提出请她姐姐出来吃饭见个面,她又要我给她买条裙子,说要穿漂亮点去见姐姐,我让她自己买,回头我报销。那天吃饭时,她指着身上的裙子说,2150元钱,我二话没说如数给了她。后来几次见面,她都是开了票拿了钱却不付账。我明知她可能不会买下,但也不好说什么。去年七夕节,她找我要红包,我给了3000元。之后,约她吃饭,她又要买鞋子。再后来,我约她,她的电话就关机了。我找婚介所要她的住址,婚介所却说不能泄露个人信息。
此后,我又先后找了另外两家婚介所,一共交了七八千块钱。但遭遇都差不多。前不久,我又见了一个女士,这几天她说她病了……
诚真翻着一个小本子,表情变得有些恼。我再也忍不住,说,那些女人其实都是骗钱的婚托。他郁闷了一会儿,又笑起来,说:“我相信我自己,我有双手,就能够创造幸福。”还真是一个阳光乐观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