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美国心理协会、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行为自疾病分类系统去除。 2001年4月20日,《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出版,在诊断标准中对同性恋的定义非常详细,同性恋的性活动并非一定是心理异常。但在传统的意义上仍被看作是性心理障碍。
起源
香港作家迈克最先使用。以下为《同志简史》全文。
同志
做研究的学者不嫌山长水远写信来问“同志”的起源,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回这一位是认识的,所以答得额外详尽。但我渐渐觉得,这么样做私钟似的,久不久兜载伸出大拇指的乘客在回忆里搭一程顺风车,长远来说实在不是办法,九曲十三弯保不定几时在三岔口转错方向,迷了路累人累己。还是花点时间写下来,一劳永逸,以后谁再打烂砂盆掏古井,请他自己找来看。
相同志向当然,名词不是我发明的,是吃了老虎胆向***借的——改装原本只为贪玩,势想不到走上刘备的老路,有借没还。七十年代末住在三藩市,交往的朋友有好几位来自香港的女同性恋者,大家同声同气,玩得非常熟络。其中一位姓朱,也喜欢看电影,周末时常约了一齐作戏院座上客。不知道怎的,有一天我忽然嬉皮笑脸称她“朱同志”。勾肩搭背的***员亲切的招呼,自此惨遭**,被长不出象牙的狗口不停吞吐着。取“相同志向”的意思,“同”当然是“同性恋”的简写。朱小姐名下的“同志”专用权并不长久,很快它已经成为小圈子的暗语,广泛被掷向早已定案的角色头上,和可疑人物无辜的怀里。譬如,路上看见秀色可餐的陌生人,我会向同行的朋友查询:“你猜那边穿红毛衣的是不是同志?”或者,在酒吧里有求于人而被托手踭,哀求的声音带点威胁讨价还价:“大家都是同志,帮帮忙也不可以?”用暗语在大庭广众进行神不知鬼不觉的交谈,在这个个案简直是多余的脱了裤子放屁。三藩市的风气开放得很,当着街坊同事高谈阔论同性恋司空见惯,而且我们说的是广东话,周围的当地人根本听不懂。除非在唐人街——同性恋平权运动的确很迟才操进唐人街,但我们同志长同志短的谈话很多时候由一个电话筒传到另一个电话筒,根本不是在公共场所,遑论耳目众多的中国人地头。没有实际作用的再创造,说得好听点是“艺术”吧?
白纸黑字首次亮相
襟前钉上粉红三角的“同志”首次在文字出现,应该是八四、八五年间。那时我在香港待业,穷极无聊常在《号外》和《电影双周刊》写稿——名副其实的穷,低得那么可耻的稿费也欢天喜地的写。还化了几个不同的笔名写,其中专走偏锋路线的“玉贤右子”爱挑电影里扑朔迷离的同性恋骨头,“基”用得太繁复,开始把“同志”派上用场。我记得有一篇评早期美国爱滋片《早霜》登在《号外》,题目《人间有早霜》是当时的编辑陈辉扬代取的。手头没有剪报,多次想上杂志社找,拖着迄今没有成事。
也可能,“同志”白纸黑字首次亮相,是在进念的每月通讯里。那时进念的总部设于礼顿道,每月有录影带放映活动,我替通讯写简介。态度很随和,也没有人审稿,一边天南地北一边写,笔下溜出尚未破处的“同志”毫不出奇。这些通讯我一份也没留下来,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写了多少。大概不少——那时编了一个电视单元剧的剧本《眼眉跳》,担任助理导演的张姓文艺青年曾经苦口婆心规劝:“你这样写,写来写去文章都不值钱——免费派发的通讯,人家看完就去掉。”他也一言惊醒我的抄袭猫美梦:“张爱玲的散文读完整本也不觉得腻,阁下的看三篇就腻得看不下去。”只恨我年幼无知,把苦口良药当场吐得满地都是。张先生后来飞黄腾达,经济变成泡沫前被周刊推荐为五大打工皇帝之一,说身家暴升至三亿——庞大的数目字拖着多少个美妙的“O”完全在我理解范围以外。
林奕华点石成金
市面流传“同志”始于“同志电影节”的说法,当然是误会。真实情况是“同志电影节”把“同志”这个名词发扬光大,不但在短短三两年间于香港无孔不入,而且以旋风姿态登陆台湾,继而更吹返原产地大陆。林奕华在这方面的确是位点石成金的高手,经他提携的字句都像长了翅膀,说时迟那时快一飞冲天。从《教我如何不想他》抽出几个字演变成《教我如何爱四个不爱我的男人》,一夜间催生了无数的‘教我如何’。把罗维明辛苦经营的《非常》杂志轻轻松松戴在自己头上,《非常林奕华》不胫而走,这原本寻常的“非常”像把野火,烧得遍地火红火绿。藏身于括号内的“同志”,当然也因为他勇往直前的解放,才在流行词群里找到安身立命的位置。
至于之后的一切,套句老掉大牙的俗语,已经是历史了。
1989年,香港人林奕华将自己筹划的首届同性恋电影节命名为《香港同志电影节》,这可能是这层意义的开端。(最晚是)从此开始,在中国大陆之外的中文地区,如台湾、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同志”一词逐渐演变成对同性恋者的另一个称呼。用的时候并不是如“某某同志”这样作称谓用,而是“某某是一个同志”、“某某参加了一个同志团体”这样。这种用法起先在同性恋群体中使用,后来影响逐渐扩大,上述地区的社会各界都采纳了这个用法,例如台北市**民政局就在《认识同志手册2001年版》中写道:“市长爱同志”。
林奕华本人曾表示:自己希望用来取代同性恋的同志一词,是由孙中山名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联想而来。另一方面希望指出仍然需要继续努力,另一方面则希望将讨论的焦点从性取向转移到性别议题。此后许多关注各种不同性别议题的人士都希望能用同志一词联结、
包含、代表更多人,目前同志一词不仅限于同性恋者,已扩大到国际上通称的LGBT四大族群,也就是男同性恋者(Gay)、女同性恋者(Le**ian)、双性恋者(Bisexual)与跨性别者(Transgender),例如2004年台湾出版的小说彩虹阴阳蝶,副标题就是“跨性别同志的心路历程”。并且在这层意义之后出现如“直男”这个词汇。
近年进入大陆后,由于绝大多数年轻人已经不再使用“同志”这个词汇,使得这层含义反而后来居上。尽管这一层新的含义在大陆地区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晓并使用,不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官方媒体和文件对这一外延含义基本不予采纳。
鉴定
性取向可以随时间的变换有所不同。评估应慎重,标准有以下几个方面:
(1)性吸引力 sexual attraction
(2)性行为 sexual behavior
(3)性幻想 sexual fantasies
(4)情感的喜好 emotional preference
(5)社会的喜好 social preference
(6)自我认定 self-idenification
(7)同性╱异性的生活形态 homo╱hetero life-style等之性取向。
(8)爱情突变、失恋后均加大同性恋的产生(这个不对同性恋不能产生)。
认识
1973年,美国心理协会、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行为自疾病分类系统去除。对于同性恋的定义更正为:「同性恋是指一个人无论在**、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兴趣,主要对象均为同性别的人,这样的兴趣并未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
1980年,《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三版(D**—Ⅲ)不再视同性恋为精神疾病,但是自我认同困难同性恋 (ego—dystonic homosexuality),是指对自己同性恋取向不满意、且感到持续且明显的困扰者,仍归属于心理性疾病(psychosexual disorder)的一种。另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出版之《国际疾病分类》(ICD—9),亦特别注明「同性恋」已被取消,但是「自我认同困难同性恋」仍列入疾病项目中。
一般而言,无论是男同性恋或是女同性恋,除非是他自己亲口告诉你他的性取向,否则一个人的性取向是一种心理活动,无法从个人的行为表现加以判断。其实同性恋与异性恋一样,拥有正常的智商、工作能力与表现,只是爱恋的对象是与其性别相同的人罢了!换句话说,只要对自己同性性取向能认同者,皆如一般正常人一样,同性恋不再被认为是精神异常的行为。
1950年代,金赛博士的性学报告中将人类性行为取向从0至6分为七个等级,因此大多数人对于同性恋的认识常仅以性行为来做界定,但是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某些个案是在军中与袍泽发生性行为用以发泄**,或是过去曾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同性恋。
2011年2月26日,我国最著名性学家李银河提出“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提案。
形式婚姻网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出处。原文地址:https://www.chinagayles.com/article-10738.html
联系我们: | QQ:81585321 | 热线电话:0772-2827315
Copyright 2005 一路同形 All Rights Reserved. 一路同形( www.chinagayles.com) 版权所有
桂ICP备17008383号-7 |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桂B2-20220039 | 桂公网安备45020202000386号
Processed in 0.1179 second(s), 3 queries